每一首紅歌背后都有一段故事,這些歌曲有的雖然簡單質樸,卻充滿著力量,也迸發(fā)出了時代最強音,今天一起來聽聽蘇永青的《我是一個兵》。
在市區(qū)蘇永青老人的家中,他用沙啞的音調唱著歌曲《我是一個兵》,仿佛穿過了幾十年光景,回到了那段跟著黨戰(zhàn)斗的崢嶸歲月。蘇永青今年86歲了,對于這首歌,他仍然經常掛在嘴邊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這是1950年12月,到部隊里大概第二天還是第三天,教這第一首歌曲?!?/P>
蘇永青祖籍宿遷,出生后和家人一起生活在南京,1950年的10月,中國人民志愿軍赴朝作戰(zhàn),拉開了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的序幕??吹搅苏鞅畔⒑?,正念初二的蘇永青決定參軍,為國家出一份力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回家跟家里說一聲,家里沒有反對意見。那時候還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,初中的,也都有不少報名參軍。”
隨后,蘇永青進入了軍校,主要學習武器的制造和修理。穿上軍裝后的蘇永青到照相館拍了一張照片,15歲的他眉目間還有些稚嫩,軍裝上的“中國人民解放軍”非常顯眼。在學校里,他學習的第一首歌就是《我是一個兵》,這首歌給也讓蘇永青對軍人有了更大的向往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那時確實心里高興,就無法形容的,唱這首歌時候心里就舒服?!?/P>
《我是一個兵》是創(chuàng)作與發(fā)行于1950年,是一首激昂的歌曲,雖然簡單但是卻充滿著力量,至今仍然廣為流傳,當年被西方輿論界稱之為“中國在朝鮮的兩顆重磅炸彈”之一。在學校學習了兩年后,蘇永青就加入了野戰(zhàn)軍,來到了廣東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從我是從一個技工開始,技工是干什么的呢?是專門修理火炮和檢查火炮部隊的火炮。要經一段時間訓練以后要經過檢查,這個火炮還能不能參加戰(zhàn)斗?部隊武器要隨時隨地,能夠應付戰(zhàn)爭才行。”
由于出色的表現,蘇永青被提拔為修械所所長。1958年,蘇永青參與了第二次臺灣海峽危機中的金門炮戰(zhàn),在一次打得最激烈的時候,指揮官下令快速攻擊,戰(zhàn)士們也都非常拼命。但是敵人的一發(fā)炮彈落到了我方炮彈位上,犧牲了13位戰(zhàn)士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那個炮都打得燙手,那是炮管膨脹了,冷卻下來之后炮彈卡在炮膛里,也就是這門炮不能參加任何戰(zhàn)斗了?!?/P>
按規(guī)定,這門炮需要送到后方工廠進行修理,但是當時一個連一共只有四門炮,少了一門火炮對于戰(zhàn)斗力的影響非常大,于是連長找到蘇永青,請他無論如何不能將火炮拉走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又找到參謀長,參謀長問我,怎么樣有沒有把握,我說把握是有但是危險存在,結果就讓(我修)。說今天是雙日,把火炮修理,明天單日又到打仗的日子,這門火炮你能不能連夜弄好?!?/P>
時間緊任務重,而且具有相當大的危險性,而且需要機床加工制作維修工具,于是蘇永青先將草圖畫出來,再到友軍處借了機床加工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我把草圖裝身上,到友軍那去,連夜我自己加工,一直到夜里一點半到兩點這樣,才做好,做好以后拿回來。我們做的東西正適合,把炮彈上的引信,在夜里將近四點拿出來了,拿下來之后我當時簡直就想就地躺下了。第二天一早上把這門火炮拉去戰(zhàn)斗的。”
在戰(zhàn)斗中,蘇永青從沒有害怕過。1962年,蘇永青調到部隊軍械辦公室,1964年轉業(yè)到宿遷機械廠工作,1982年調到第二輕工業(yè)局直至退休。蘇永青的姐姐是烈士蘇同仁,是宿睢地區(qū)最早的女共產黨員,姐弟之間相差28歲,二人只有在蘇永青一歲時見過一面。由于姐姐做地下工作,直至她犧牲后才,蘇永青才慢慢了解到自己的姐姐蘇同仁烈士為國捐軀、努力奮斗的革命歷史。他也像姐姐一樣為共產主義事業(yè)奮斗著。
老兵蘇永青說:“國家的強大,我這心里頭確實是很高興的。尤其是共產黨的領導,這是少不了的。”
就像這首《我是一個兵》歌中唱到的:我是一個兵,愛國愛人民,革命戰(zhàn)爭考驗了我,立場更堅定。七十多年以來,每一位軍人都把《我是一個兵》當軍歌、戰(zhàn)歌來唱,歌聲唱響在祖國的每一寸土地。蘇永青是一個兵,是一個戰(zhàn)士,是一個軍人,他用自己的行動展現軍人的風采和對黨的忠誠。